摘要:今天的NFT類似於2012年的比特幣這裡不是說NFT的價格跟2012年的比特幣類似,因為兩者完全不是一種東西,無法在價格或價值層面進行比較。這裡想說的是,世界對NFT的理解可能還類似於在2012年那時對比特幣的理解。當人們聊到NFT,往往會提到泡沫、炒作、對敲交易(一個用戶多個賬號來回交易,抬高…
今天的NFT類似於2012年的比特幣
這裡不是說NFT的價格跟2012年的比特幣類似,因為兩者完全不是一種東西,無法在價格或價值層面進行比較。這裡想說的是,世界對NFT的理解可能還類似於在2012年那時對比特幣的理解。
當人們聊到NFT,往往會提到泡沫、炒作、對敲交易(一個用戶多個賬號來回交易,抬高價格)、毫無價值等等,總之,在不少人看來,NFT是毫無價值的。
2012年的時候,世界也是這麼看比特幣的。沒有多大用處本身在這個世界一直存在。名畫、鑽石、珠寶、名表…….在剛出現的時候,它們又有多大的用處和價值?
如何簡單理解NFT?
NFT是很大的範疇,任何具有獨一無二特性的內容都可以成為NFT,除了人們看到的藝術品、收藏品、遊戲中的物品等,甚至連域名、提供流動性的LP代幣、球賽門票等等都可以成為NFT。所以,用一篇文章囊括所有NFT是不現實的,不同類型的NFT其價值和用途也是不一樣,有的沒有明顯的用處,如像素頭像、生成藝術品等;有的則有非常具體的用途,例如門票、域名、遊戲中的物品。
不可否認,NFT有很大的泡沫、有炒作、有對敲交易,本身也沒有什麼用,某種程度上,這些說法都是對的。不過,我們也要看到,人類的行為背後,本身是有需求支撐的。有需求,有交易,在它的背後還是隱藏了一些東西。
在本文中,主要從生成藝術品的角度,來探討NFT,看看生成藝術品和區塊鏈的結合,會不會有一些新東西?
生成藝術品NFT的土壤
生成藝術並非是新事物
生成藝術,英文為Generative Art,它是計算機技術和藝術結合的產物。它的生成不是直接由人類創作,而是通過算法來生成藝術品,算法有一套規則,在規則內可以自由發揮,最終得出獨特的作品,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藝術家的某種理念。
生成藝術本身並不是新現象,它始於1960年代。它跟當時的各種藝術思潮發展也有關係,例如它跟達達主義在某些方面存在契合。達達主義追求一個有意思的狀態:清醒的非理性狀態,追求隨性的藝術。達達主義本身是“反藝術”,它不喜歡傳統美學秩序,對隨機和偶然本身更感興趣。
1984年,現代藝術博物館(Museum of Modern Arts)給予生成藝術先行者Lillian Schwartz展示機會,讓生成藝術進入世界舞台。
生成藝術與計算機技術的結合
首先從藝術發展自身的角度,生成藝術本身就是過去50年藝術發展的重要主題,其次,隨著計算機技術的發展,生成藝術和計算機找到了結合點,這讓生成藝術有了新的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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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藝術有它自身的藝術土壤
現代藝術先驅塞尚是藝術史上的重要畫家,他對後來的馬蒂斯和畢加索等人產生重要影響。現代藝術開始走向現代表達,而不再追求臨摹和相似度。在這個過程中,藝術進入了紛呈的階段,有熱衷機器美學和技術的未來主義和構建主義;有關注自主性和隨機性的達達主義;有大膽使用幾何形狀的新造型主義……
這些都是生成藝術發展的土壤,它並不是憑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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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算機技術的發展讓生成藝術有了新的表達方式
如今,數字信息已經嵌入人們的生活中,人們對於數字物品開始熟悉。隨著這一切的到來,人們從工業社會向數字社會轉變,人們的工作、生活、娛樂也發生了根本變化,這同樣重塑了人們對藝術的看法。
到了上個世紀90年底,在Murial Cooper、Ben Fry和Casey Reas等人推動下,促成了數字藝術平台“Processing”的誕生。它極大降低了藝術家們進入生成藝術的門檻。藝術家們不用擔心昂貴的硬件或高超的編程技術。 “Processing”軟件推動了生成藝術的發展。其中,一位藝術家Jared Tarbell(也是Etsy的聯合創始人之一)使用“Processing”軟件創作出一些非常厲害的生成藝術。
(氣泡室,賈里德·塔貝爾,2003 年)
在藝術史專家Jason Bailey看來,Tarbell的作品是“混沌和控制二元性的典型代表,具有很強的視覺複雜性,從簡單中慢慢浮現出來,讓人感覺它更像是從土壤中生長出來的,而不是來自於算法。”也就是說,生成藝術已經達到一定的境界,它看上去像是自然而然的作品。
最近幾年,隨著人工智能的逐步發展,生成藝術演化也在繼續。在基於人工智能的藝術創作中,也誕生了一些作品。 2014年GAN(Generative Adversarial Network)生成對抗網絡通過機器學習算法來構建新形式的文學、詩歌以及藝術,其中也包括生成藝術。 GAN由兩個神經網絡組成。一個是“生成器”,一個是“鑑別器”。生成器會獲得大量的畫作材料,然後負責創作作品,二鑑別器則負責鑑定作品的獨特性。通過AI,可以創作出風格獨特的作品。
Robbie Barat使用GAN創作生成了一些非常富有生氣的藝術作品,如下面的畫作:
(AI 生成的景觀 #6,Robbie Barrat,2018)
總言之,計算機技術的發展,讓生成藝術有了新的實踐工具和新的表達方式。在現代藝術的語境中,藝術是不拘一格的,是創造,並不是美的才是藝術。與眾不同的創造就是藝術本身。
因此,計算機技術和藝術的結合產生了有趣的新藝術形式,其中包括生成藝術。每個時代都有它的“達芬奇”和”梵高“,也許一百年之後,像Beeple、Tyler Hobbs之類的加密藝術家(也可能是其他藝術家),就可能被認為是21世紀上半葉的“米開朗基羅”。誰又知道呢?
生成藝術本身充分利用了計算機的技術,但並不是說,它是完全隨機的。它由藝術家們設計,設置一定的規則,但在受控的規則下,存在一定的隨機性。這本身也是一種藝術的表達方式。
在這種情況下,創作者並不是完全控製藝術的方向,雖然代碼是編寫的,但存在一定的機器自主性和隨機性,這些偶然讓藝術變得獨特,同時,它也體現了藝術家的想法,並不是完全由機器生成。
因此,生成藝術是在數字時代下機器和藝術家靈感融合而成的新藝術表達。
使用生成藝術有一個好處就是藝術家可以進行更多的複雜嘗試,當藝術家想重複某些東西時,使用機器可以節省大量的時間。根據藝術史專家Jason Bailey的描述,在上個世紀60年底,有一些藝術家就開始嘗試這類藝術,如Georg Nees、Frieder Nake等。他們通過打印機上將其作品打印出來。
Omm Tribute to Paul Klee,Frieder Nake,1965 年)
此外,一位上個世紀藝術家Vera Molnár談到:“如果沒有計算機的幫助,就不可能將以前存在藝術家腦海中的圖像如此忠實地呈現出來。這聽起來很矛盾,但被人們認為是冷酷的和不人道的機器可以幫助實現人類最主觀、最無法實現和最深刻的東西。”這是從藝術家的視角來審視計算機對藝術的作用。
(無題,維拉·莫爾納爾,1985)
生成藝術遇上區塊鏈
生成藝術是數字時代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產物。在工業時代,人們使用工業材料(鋼鐵、混凝土、玻璃、塑料)生產出各種工業產品等。這些工業材料構建了我們的建築和日常用品。在信息時代,人類在軟件環境中消耗了大量時間,社交、遊戲、閱讀新聞、購物、打車等等都依賴於軟件進行,編碼正在重塑人類生活和生產中的各種關係。
在生成藝術家Tyler Hobbs(Fidenza系列創作者)看來,材料對藝術很重要,它不是中性化的,它跟建築師一樣具有深厚的影響力。他認為,鋼筋和混凝土構建了現代城市,其密度塑造了我們生活方式。高聳的鋼鐵和混凝土牆散發出堅硬、陌生和無情的氣息。
Tyler Hobbs還認為,計算機編程也不是一種中性的媒介。它有現代CPU架構,有操作系統、編程語言、web瀏覽器、UI等,也有它自身的限制和偏好。對於藝術家們來說,它就是信息時代的核心材料。在這樣的情境下,藝術家們被迫使用計算機語言來完成自己的表達。在這個過程中,藝術家和軟件進行相互磨合鬥爭,最終獲得深刻了解。因此,Tyler Hobbs認為,藝術家們在過去拓寬了鋼材、混凝土和玻璃的意義,未來也會改變我們對軟件的概念。
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生成藝術。其中可以看到循環使用,可以通過跟不同元素組合實現變化,並引入一種計算機的獨有美感:硬朗和簡潔的線條。生成藝術有意思的地方在於,它跟吞噬世界的軟件一起發展。
Tyler Hobbs的Fidenza#313,賣出1,000ETH高昂價格,價值320多萬美元。 (當然,是不是對敲交易,誰也說不清楚,這裡不做猜測和討論)。
從Tyler Hobbs的創作中,他進行了很多精心設計,但賦予程序一定的隨機性。該程序專注於結構化的曲線和構建塊,不過它在紋理、顏色、比例、組織等方面有很多可能性,這讓它富有變化,並不完全受藝術家的控制。
(Fidenza #313,Tyler Hobbs的生成藝術作品)
隨著區塊鏈基礎設施的不斷成熟,藝術家們在以太坊區塊鏈上進行各種試驗。加密時代的生成藝術是一種正在興起的藝術形式。生成藝術從1960年代開始存在,如今遇到了區塊鏈,這讓它獲得了全所未有的表達機會。
在過去的生成藝術中,藝術家們為了獲得“好”的作品,首先會有一個“精選”過程。藝術家們嘗試各種輸出,然後選取最喜歡的一組,之後才向公眾展示。如今在Art Blocks上,藝術家創建寫入以太坊區塊鏈的生成腳本,使其不可篡改和可驗證,可以選擇進行多少次生成輸出。在Art Blocks,一般是500到1000次左右。這些輸出作品變成NFT,然後生成給到收藏者們。在這樣的多次輸出過程中,沒有人會確切知道發生什麼,這裡存在一定的隨機性。
當然,這也面臨著如何實現高質量藝術作品的問題。 Tyler Hobbs認為,程序的平均輸出很重要。藝術家要確保“糟糕的結果”很罕見。這需要對生成的算法進行很好的設計,這本身是一個質量保證的過程,需要係統處理可能的輸出結果。在創作Fidenza作品過程中,Tyler Hobbs自己就花費了大約2個月時間反複試驗這個過程,從中提高改進的空間。他認為,藝術家需要平衡標準化的質量和多樣性,一方面要計劃某種整體性,一方面也要實現個性。這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加密時代的生成藝術平台Art Blocks
Art Blocks是生成藝術的創作、收藏和策展平台,專注於可編程的生成藝術作品,且存儲在區塊鏈上。
它核心是兩個方面:一是幫助藝術家創作生成藝術品,二是幫助收藏者購買這些作品。藝術家通過p5.js等編寫生成腳本定義輸入參數,通過算法生成加密藝術品。這些輸入參數有一定的限制,如顏色和形狀,可以簡單,也可以復雜,可以只有一兩個,也可以有十多個。 Art Blocks將這些編寫的代碼上鍊。由於存在一定的隨機性,任何用戶生成藝術品時,都會得出不同的結果。
Art Blocks包括策展、遊樂場以及工廠。其中,策展部分會對藝術家進行嚴格審核;藝術家遊樂場部分對其中的部分藝術家進行推送;工廠是開放平台,審核要求沒那麼嚴格。
它的藝術品NFT的交易累計超過1億美元,而過去30天佔據了絕大部分。這說明了,生成藝術品NFT市場目前處於爆發階段。下面是Art Blocks的一些交易量等數據。當然,它能持續多長時間還不明朗。
截止到藍狐筆記寫稿時,過去30天,Art Blocks平台推出的生成藝術品NFT在OpenSea上銷售量僅次於CryptoPunks。
(Art Blocks的生成藝術品NFT有一定的人氣,OpenSea)
當前Art Blocks上在Opensea上作品的地板價的變化趨勢:
(Art Blocks的生成藝術作品的地板價變化趨勢,Dune Analytics)
有人說:偉大的藝術品不是掛在牆上的畫,而是在區塊鏈上的畫。這樣的說法,對嗎?數字時代會給我們答案。
CryptoPunks是首個成功的加密生成藝術品
CryptoPunks通過在傳統拍賣行(如佳士得)拍賣、參加藝術作品展以及傳統媒體的報導,加上其最初新奇的理念,逐步為人們所知。
(CryptoPunks在佳士得上進行拍賣,Larva Labs博客)
在蘇黎世的一次展出中,Cryptopunks成功地引起了一些對加密朋克文化不一定熱衷,但這些人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如Joe Lubin(ConsenSys創始人,原以太坊創始團隊成員)和Niklas Nikolajsen(Bitcoin Suisse)創始人的注意。此外,一些數字藝術迷、藝術收藏家和富有商人也開始注意到了這些加密收藏品。
(CryptoPunks在蘇黎世的Kate Vass Galerie展覽,照片來自於Gerog Bak)
按照藍狐筆記寫稿時,Cryptopunks地板價為123ETH,相當於38.9萬美元。
(CryptoPunks的底部價格,Larva Labs)
而價格最貴的Cryptopunks則高達4,200ETH,超過750萬美元。
(CryptoPunks的最高價格,Larva Labs)
CryptoPunks歷史累計交易額達到11.7億美元,過去4週的交易額達到6.33億美元。可以看出,CryptoPunks的銷售量主要是最近推動起來的。
(CryptoPunks的交易數據,Larva Labs)
在不同人眼中的Cryptopunks是不一樣的,有人將它看作為炒作的像素jpg圖片,除了投機和炒作,沒有任何用處;有人將其看成是生成藝術在區塊鏈最初的經典應用,認為CryptoPunks是一種新的藝術品;有人將其看作是一種收藏品;有人將其看作為圈子的身份象徵……。
那麼簡單來說,CryptoPunks是什麼?
CryptoPunks由兩位軟件開發者(Matt Hall和John Watkinson)使用像素藝術生成器完成,它有隨機的特徵,包括膚色、頭髮、太陽鏡等,一共生成10,000個,都是24*24像素的“朋克”頭像,其中有6,039名男性,3,840名女性,有696人塗了口紅,303人有muttonchops;有286個朋克戴有3D眼睛,128個紅臉龐、94個扎辮子、78個露齒、44個戴無簷小便帽、還有8個沒有明顯特徵的朋克,還有一個很稀缺,同時具有7個屬性,它是#8348號,有一個大鬍子、齙牙、抽煙、戴耳環、一顆痣、經典色戴、大禮帽。除人類朋克,CryptoPunks還有88個綠皮殭屍朋克、24個長毛猿朋克以及9個淺藍色皮膚的外星人朋克。
這些頭像是向加密領域的先驅們致敬,密碼朋克由Timothy May等先驅創建。藍狐筆記之前提到過Timothy May理念相關的文章《Tim May的加密世界構想》。
這一萬個“Cryptopunks”都是獨一無二的,不過存在隨機的特性,有些朋克更稀有。比如“外星人”朋克只有9個。
在2017年推出時,通過KOL的介紹,在20個小時內,被認領了8,600個Cryptopunks,這些都是免費的認領。
從它亮相過程看,遠不如當時造成以太坊擁堵的CryptoKitties有名。但這些CryptoPunks有個重要特性:它只有10,000個,符合加密社區對非通脹的本能性偏好,同時還被社區賦予了文化解釋。 CryptoPunks在早期玩加密藝術的圈子中,有一定的人氣,大多數參與到其中的人:要么已經擁有一個,要么想要一個。這是CryptoPunks早期發展的重要支撐。
一些人將這些朋克像素頭像設置為推特頭像,這些頭像讓他們聯想到自己、家人、朋友或名人等。這些聯想會對他們的購買產生重要影響。也有一些用戶是單純很喜歡這些“朋克”頭像,他們認為這些頭像讓他們興奮,就是喜歡。關於這一點,可以參考藍狐筆記之前的文章《早期玩家眼中的NFT》。
當初Matt Hall和John Watkinson在以太坊區塊鏈上進行一項小實驗:數字產品的個人真正所有。他們選擇了密碼朋友像素頭像作為實踐方向。在他們看來,朋克的精神具有獨立性,不墨守成規,其美學內核來自於1970年代的倫敦朋克運動,一些電影和小說作品,也加深了這些美學內涵,例如電影《銀翼殺手》和William Gibson的小說《神經漫遊者》等。
兩位創始人在談到生成藝術時也提到:“生成藝術的優勢在於,這個過程一旦啟動,就會產生讓我們驚訝的結果。我們運行生成器數百次,查看結果並進行調整。”後來在以太坊上部署合約後,最後的CryptoPunks就一成不變了。
加密朋克之所以成為加密收藏品,它跟加密貓或其他遊戲的收藏品不同,它有固定上限,只有1萬個。同時,跟其他NFT一樣,每個都不一樣,不能篡改和可驗證。
它也跟傳統的收藏品不同,它的交易記錄運行在鏈上,無法作假。此外,它被賦予了加密社區的文化內核、以及在加密社區的推動下,最終成為加密生成藝術的開創性作品。
NFT背後是人類恆久的需求
人類是社會化的存在,人的滿足感來自於群體的認可。而這個認可貫穿到人類誕生以來的各種行為活動中。人類的一個底層動力是基因的擴展。這個底層需求超越人的意識,支配著人的行為。它會通過人類的各種行為外化出來,其中之一就是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
這一點,甚至在動物界也是如此,如鳥類的雄性羽毛非常漂亮,這利於吸引雌性鳥類的注意。
做一個可能不太恰當的類比,如今Cryptopunks頭像就像某些有錢人身上戴的名表,它代表了人們在加密世界中的一種位置,是一種加密社區地位的展示,雖然這跟加密朋克的理念並不一定符合。
其他的NFT,如用戶購買NBA Top Shot等收藏品對於籃球迷社區來說,有它的社區展示價值。這跟一些富人購買名畫、收藏豪車、各種限量版的奢侈品在某種程度上是類似的行為。當前在一些富有的加密圈子中,如果不擁有一個punk,就會感覺不好意思呆在他們的圈子裡面,這形成了一種圈子身份的象徵。
這也是一種社會化的相互影響的行為。可能有些人對與所謂朋克精神不了解,也沒有興趣了解,但在一個圈子裡存在著從眾的行為。這種行為影響著人們的最終選擇。
NFT符合數字時代的收藏品特性:
1.NFT構建於以太坊等區塊鏈上,它具有不可篡改性,可以驗明真偽,這對於收藏者來說很重要;
2.NFT總量有上限。例如CryptoPunks最多只有10,000個,Pudgy Penguins最多只有8,888個,以太坊石頭最多只有100個,這些保證了其稀缺性。而這種稀缺性對於社區內的展示有特殊的意義,可以滿足其展示的滿足感。
如果punks變成有用之物,例如可以繁殖,可以生成更多的punks等等,它可變的地方越多,用途越多,反而可能不受歡迎。其最大的根基在於稀有、酷、簡單等特性。
這或許是人類的迷思吧:有時候越有用的,未必越貴,沒有什麼用的,反而越貴。
NFT的高風險
最後需要特別強調的是,NFT領域早期充斥著泡沫、炒作、對敲交易,大多數的NFT最後可能會是歸零,只有少數才有機會留存下來。這個領域的投資門檻較高,需要對NFT本身進行很深的研究。因此,這個領域並不適合大多數人,除非有深刻的認知或足夠的風險承受能力,否則輕易不要進入,以免造成重大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