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幣協議就像一項偉大的工程。它的各個部分都適應於它的功能。最有趣的不是技術，而是技術能夠實現的功能。當人們看到比特幣時，他們知道如何理解它的唯一術語是作為一項新技術。但比特幣更像是一種新傳統，而不是一種新技術。

文| Daniel Krawisz. It’s Not About the Technology, It’s About the Money. 2016/7/13.

區塊鏈技術

比特幣世界充滿了對經濟學或密碼學一無所知的人。他們只知道如果他們沒有在底部賣出，他們本可以賺幾百萬。這些人告訴自己他們是可以贖回的，比特幣只是加密貨幣的MySpace，他們將有另一個機會早早參與其他革命性的項目。這些人可能很危險，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很容易被獵殺。

我想這或許可以解釋“區塊鏈技術”的由來。它讓人們談論比特幣的仿製品很重要，而不必提及比特幣。如果有人對我說“區塊鏈技術”，我會懷疑他，並把他當作一個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人而忽略掉。如果我發現他很聰明，那麼他很可能是個騙子。[1]

當人們對你說“區塊鏈技術”時，你通常可以用“mana”、“chakras”或“quantum”來代替它，同樣的道理。 “區塊鏈技術”已經演變成一種比特幣人用來從風險投資者和彼此那裡榨取資金的聲音，類似於雄鳥用一首歌來吸引雌性的方式。對於那些知道周圍有很多錢，但不知道錢從哪裡來的人來說，這只是一個短語。

除了在比特幣中的應用之外，我不認為某種通用的“區塊鏈技術”有很多用途。在比特幣中，區塊鍊是一種解決雙花問題的方法，無需任何一方創建新記賬單位或建立一致的歷史。這是維護會計分類帳的一種極其昂貴和復雜的方法。我真的需要經常以這種方式進行會計工作？我想說的是，只有當遊戲如此重要以至於沒有人可以安全地擔任裁判時，這才是一個好主意。我真正需要的東西並不多，但我認為有一個很好的論據可以證明，區塊鍊是目前世界其他地區受到壓迫的貨幣體系的合理替代品。否則，我真的寧願自己保留我的會計記錄，而不是將它們公開。

沒有不涉及雙花問題的區塊鏈應用。用於沒有雙花問題的應用程序的區塊鏈只不過是一個數據庫，因此你可以將其替換為分佈式哈希表。人們還使用區塊鏈進行時間戳記錄。這是有效的，因為比特幣已成為眾所周知的參考點。如果你（只是）需要時間戳，你肯定不會發明區塊鏈來做到這一點。

然而，人們在比特幣世界中到處跑來跑去，為各種非直覺的目的尖叫著“區塊鏈區塊鏈區塊鏈”，直到他們被埋在成堆的錢下。我不敢相信人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對這種詭計變得明智，但我希望它不會持續太久。區塊鏈沒有廣泛的應用。但是，有一個應用[2]，即作為一種貨幣，這是非常重要的。

貨幣是一種幻覺

關於貨幣的基本謬誤是用物理術語解釋什麼是真正的社會學現象。[3] 黃金沒有價值，因為它耐用、可替代、便攜且稀缺；它之所以有價值，是因為它具有一種有益的和自我維持的傳統，在其中它具有特殊的地位。黃金的物理特性使這種傳統成為可能，但它們並不能決定它是否會出現；具有類似性質的其他商品也可能成為傳統上確立的貨幣商品。當然，比特幣也是如此。如果沒有背後的技術，它就無法運行，但重要的是它被視為有價值的事實，從而使其可以交換商品和服務。認為“區塊鏈技術”很重要的人與認為黃金具有內在價值的人犯了同樣的錯誤。

對我來說奇怪的是，我知道我聽到很多人表達了關於貨幣是什麼的正確觀點，然後當我認真考慮他們所說的話的含義時，他們看著我就像我瘋了一樣。我聽見人們對我說，“貨幣只是一種共同的幻覺”或“貨幣的價值就是我們都同意的東西”。是的！那是對的。這正是我要說的。如果貨幣是一種共同的幻覺，那麼你就無法通過複製技術來複製比特幣的價值。你還必須複製幻覺，這是你無法做到的。你將擁有兩個區塊鏈，但其中只有一個具有共同的幻覺。這使得其中一個有價值，另一個毫無價值。

如果這看起來是是一個奇怪的主張，那麼請考慮另一種選擇：這意味著應該有可能基本上不工作而創造價值。每一個新的區塊鏈都建立在這樣一個前提下，即你可以創造一種有價值的投資，而這種投資不會為複制比特幣的固定成本提供任何收入。

這裡沒有什麼魔法。人的行為有實際的成本和收益。貨幣可能只不過是一群人在沒有太多直接用途的情況下為某物賦予價值。這聽起來是否荒謬並不重要。如果有一種行為與這種對人們有益的信念相對應，那麼他們將繼續以這種方式行事。其他人最好了解他們在做什麼，否則就會變得相對貧窮。

貨幣作為一種行為

與黃金有關的絕大多數最受歡迎的事情是將其存放起來並長時間放置。因此，對黃金價格的解釋應該主要取決於某人想要某便於儲存之物的原因，以及由於黃金用作珠寶和工業用途而增加的一點點附加價值。我們可以把貨幣作為一種行為來研究，通過抽象掉貨幣除了儲存起來之外的所有用途。不管這聽起來多麼愚蠢，我們都知道它一定對某些事情有好處，因為人們確實這樣做並且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當我將貨幣作為一種行為談論時，這意味著每個人都有一個在社會意義上被認可的數字與他們客觀地相關聯。他們可以向其他人展示他們有多大的（數字），每個人都會同意這個數字是多少。人們可以做一些從這個數字中減去並添加到另一個人的數字的事情。此外，人們需要更大的數字。這意味著他們願意放棄其他東西以增大他們的數字。如果我們知道增大數字的成本和收益，那麼我們就可以了解這些數字在市場上的價格。

人們能夠以這種方式行事可能有很多原因。這些數字可能對應於人們相互傳遞的實物商品的數量，例如黃金或貝殼。它們可以對應由機構管理和保證的數字，例如美元或魔獸世界的黃金；或者它可能是存儲在區塊鏈中的數字，如比特幣；或者也許我們都只是使用榮譽系統，跟踪我們自己的餘額並且不要作弊。

通常，經濟學家以一種讓貨幣成為經濟中獨特商品的方式來定義貨幣。我不是這樣定義貨幣的。可能有不止一種商品表現得像貨幣一樣。相反，我將表明，從長遠來看，我預計單一貨幣將佔據主導地位。

貨幣的風險

貨幣通常被以在易貨交易系統中交易不便的名義來加以解釋。[4] 雖然易貨交易可能很不方便，但僅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解釋貨幣的存在。如果我們都能確定一種可以用作貨幣的物品，那當然會很好。但是，不能保證每個人都會很好地做到這一點。可以想像一個部落的人都是非常優秀的經濟學家，他們都理解和喜歡貨幣的概念，但彼此之間沒有足夠的信心來使其真正發揮作用。他們中的第一個人將承擔風險，因為他必須工作或出售他的財產以換取除了儲存之外沒有什麼其他好處的東西。他的風險只有在其他人都願意效仿的情況下才會得到回報，別人又怎麼可能向他保證他們真的會這樣做？

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裡，這就是比特幣的情況。儘管比特幣人懷疑比特幣有一天會成為貨幣，但它的價格為零。因此，它作為一種貨幣形式完全沒有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比特幣人都希望價格高於零，但他們無法做到這一點。比特幣在最初發展出價格時，它作為一種軟件這一點並沒有從根本上發生改變；唯一帶來改變的是人們願意用美元換取它。

一般來說，接受貨幣總是有個人成本，即使貨幣的使用非常普遍。如果我以工作換取貨幣，我怎麼知道在工作結束並準備購物時貨幣仍然有價值？如果我為可以直接消費的東西工作，那麼無論如何我至少可以從中獲得一些效用。但是，如果我接受主要用途是作為交換媒介的東西，那麼我將依賴於以後是否未來有人願意接受這貨幣。

這就是為什麼人們不能只是“想要”貨幣存在，以及為什麼易貨系統的不便不能解釋貨幣的存在。這裡是有風險的。為了解釋人們為什麼會使用貨幣，我們需要個人收益與個人成本相匹配；否則人們永遠不會樂意於使用貨幣，無論它對社會有多大好處。

貨幣的效用

使用貨幣對個人有益，而且這一好處非常簡單。接受貨幣的人可以將他關於購買什麼的決定推遲到以後。不想使用貨幣的人必須比接受貨幣的人更清楚他將如何處理他收到的貨物。當一個人擁有貨幣時，他就無需承諾。如果我是第一個在支付中接受貨幣的人，並且我賭它會兌現，那麼我可以以後再選擇想要什麼，而不必根據現在擁有的有限信息進行選擇。這個好處解釋了為什麼有人會想要便於存儲的東西。如果他想保留自己的選擇餘地，那麼他就可以在合適的機會出現時打開他的金庫。

我現在提供了一個權衡，我認為它解釋了貨幣的價值。我沒有證明使用貨幣沒有其他的成本和收益，但我不了解其他任何成本和收益。如果有人可以告訴我還有其他理由持有貨幣，請這樣做。現在我將討論這種權衡對貨幣價值的意義。

貨幣的價值

在本文中，我所講的“價值（value）”是指投資意義上的意思。因此，貨幣的價值是它在你的投資組合中的用途以及你想要多少。對於投資者而言，貨幣的價值取決於承諾與選擇權二者的權衡。如果他想要更多的延期選擇，那麼他需要更多的現金。如果他想要更多的收入，那麼他應該得到股票或債券。

有人可能想要推遲他的選擇的原因是因為投資在售的時間有限。做生意的一個難點在於，很容易犯錯誤，其後果通常不會立刻顯現出來，直到很久之後變得不可避免。當這種情況發生時，企業需要現金才能生存足夠長的時間來糾正自身。在這些時期，可以在有限的時間內廉價地購買好的企業。這就是為什麼投資者想要準備好現金餘額的原因。你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如果你有現金，你就會為它做好準備。持有股票是對特定企業的一種承諾，而現金使你的選擇權保持開放。

購買某項投資是一種承諾的原因是，你不能總是輕易地出售投資以換取現金。它可能會像上述段落中所寫的一樣售出，然後投資者無法獲得與他的投入相同數量的現金返還。如果發生崩盤，投資者可能無法兌現其承諾，必須虧本出售。另一方面，能夠切實做出承諾的投資者不會太在意經濟衰退，因為他已經準備好安全度過任何糟糕的時期。

權衡選擇權與承諾的有趣之處在於，經濟體中貨幣總體使用的變化可能會改變一個獨立個人的這一權衡的性質。對貨幣的需求越多，個人持有貨幣的風險就越小。如果你是第一個為了錢而出售商品或勞動力的人，那麼你可能會看起來很瘋狂，或者非常愚蠢地賭其他人將來會想要這些東西。另一方面，如果很多人都在使用貨幣，那麼你就只是依賴於在不久的將來不會發生惡性通貨膨脹事件。在這種情況下，你可能會因為擔心這種遙遠的可能性而顯得瘋狂或愚蠢。

簡而言之，使用的人越多，貨幣就越有用。考慮到我用了多少詞來得出這個結論，這似乎是一個非常明顯的結論，但它有一些有趣的含義，在比特幣身上就難以被很多人所接受，因為這些人是基於相反的假設來持有貨幣。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持有貨幣，其他人的理性反應是試圖持有比他們已經擁有的更多的貨幣。因此，每個人都會同時嘗試增加自己的現金餘額，他們會通過競賣更多其他商品來換取現金餘額。換句話說，所有價格都趨於下跌，貨幣變得更有價值。實際上，每個人最終都得到了更多的貨幣，只是他們最終得到了更有價值的貨幣單位，而不是更高的金額；此外，他們最終也在其投資組合中擁有更大比例的貨幣。

網絡效應

這與大多數投資的運作方式相反。如果股票的價格上漲，那麼其價值就會下降，因為它的股息收益率與其價格成比例縮小。如果價格上漲太多，投資者最終會想以更便宜的價格出售。相比之下，今天價值100 美元的比特幣比幾年前價值100 美元的價值更高，儘管比特幣的價格要高得多。價值更高，因為有更多機會可以讓所有者自行決定拋售比特幣。

價格和價值之間的正反饋意味著貨幣的增長或收縮可以自我維持。人們可能會發現這個結論很難接受。畢竟，企業的價值是通過努力工作和謹慎的策略來建立的，而在我看來，貨幣可以以某種方式推動其自身的價值。我想請任何人以任何其他方式來解釋比特幣的價值。說“泡沫”不算，因為這實際上是一回事。貨幣基本上是一個自我維持的泡沫。我們還不知道比特幣是否會達到自我維持的狀態，即使沒有，“區塊鏈技術”仍然是錯誤的，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不會有好的區塊鏈，一個都不會有。

自我維持的泡沫會是什麼樣子？自然，貨幣的增長必須有一個限度。隨著貨幣價值的增加，持有更多貨幣的個人效益最終會下降。當貨幣的市值在整個經濟中所佔的比重越來越大時，就會發生這種情況。經濟產生的錯誤只有這麼多，可供現金持有者利用。一旦有足夠多的投資者坐擁成堆的貨幣，以至於他們能夠抓住所有有價值的錯誤，經濟就會變得充滿貨幣。到那時，即使貨幣價值上升，持有更多的貨幣也不再對個人有利。這可以防止貨幣價值進一步上漲，直到更多的人或企業被添加到經濟中。

這個限制與貨幣的底層技術無關。如果人們足夠誠實，它就可以只靠榮譽制度來運行。因此，貨幣的價值是一種宏觀經濟現象，即使對於像比特幣這樣的微小、古怪的加密貨幣也是如此。這就是為什麼比特幣可能在一年內一文不值，而在下一年沒有對軟件或協議進行根本性改變的情況下變得有價值，以及為什麼它可以在短時間內價格大幅波動，原因似乎難以理解。因為貨幣的價值是一種共同的幻覺，而價格是由這種幻覺的生動性造成的。

比特幣的價值是如何被創造的

在比特幣首次發布後的一年裡，它沒有價格，非常不值錢。因此，最初開發軟件時並沒有創造價值。這是由後來的逐步投資引起的。自首次上漲以來，比特幣經歷了價格快速上漲的時期。可能有一些事件在沒有明顯原因的情況下引發，比特幣的價格會迅速上漲或下跌。價格小幅上漲被解釋為需求增加。需求的增加意味著比特幣變得更有用，因此更有價值。因此，更多的人購買並導致價格再次上漲。這些狂熱讓外界懷疑比特幣是否真的存在。他們讓那些以前認為比特幣很愚蠢的人認為他們應該買一點，以防萬一它真的有點兒什麼東西。換句話說，他們開始認為比特幣只適用於貨幣真正適用於的東西，持有一些以防萬一。

上面我寫了對一個經濟學家部落的假想，他們都想發展貨幣經濟而不能，因為每個人都覺得投資風險太大。以下是他們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可以繞一圈，輪流投資一點點。那麼他們都不必冒很大的風險。他們的經濟在一輪之後不會被貨幣化，但他們可以看到他們中谁愿意承擔小風險。如果他們都表現出願意投資一點點，那麼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會願意冒險進行第二輪融資。如果遊戲進展順利，經濟學家們就會開始思考，如果他們設法獲得比其他人更多的貨幣，他們會變得多麼富有。很快，遊戲就不再有秩序了，因為他們都試圖盡可能多地賣出，以便在便宜的時候買到新的貨幣。

比特幣並非源自易貨交易系統。美元和其他國家管理的貨幣早已包含了幾乎所有的貿易。然而，最初投資者對比特幣的計算與經濟學家部落成員所面臨的計算非常相似。許多人很清楚，如果你真的可以用它買東西，比特幣會很酷。但是你不能用它買任何東西，它的投資前景取決於假設有一天會以某種方式被要求換取商品。怎麼能估計出這種可能性的風險呢？其他貨幣已經存在的事實並沒有改變問題。從比特幣投資者的角度來看，比特幣很可能存在於以美元、人民幣、歐元、英鎊和日元進行交易的易貨系統中，而不是茶葉、絲綢、鹽和燧石。唯一的區別是國家貨幣是比茶或鹽更好的競爭對手，因此風險比比特幣在真正的易貨交易系統中出現的風險更大。

競爭貨幣

我並不會在認為應該從物理上阻止人們創造它們的角度來反對競爭貨幣。我反對競爭貨幣，因為我認為貨幣競爭本質上是壟斷性的，並且在不考慮這一現實的情況下推廣一種新貨幣作為投資是極其不誠實或愚蠢的。所以我反對競爭貨幣，因為創造新貨幣的人最好能夠提出一個案例，證明他的想法能夠取代當前的系統，否則應該被視為騙子。

貨幣在需求和價值之間具有正反饋這一事實意味著兩種貨幣之間通常不會存在穩定的均衡。它們之間的任何初始不平衡都會擴大。如果一種貨幣比另一種更受青睞，人們就會對此做出反應，想稍微多要一點。這使得那個被偏愛的比以前更加被喜愛。任何兩種貨幣都會以這種方式相互作用，從而留下一個統治其它的。

許多人在第一次進入比特幣時就被愚弄了，因為他們認為多元化很重要。多元化的問題在於，有可能免費製造出無限量的廢話，而如果你多元化，你就會失去一切。多元化只有在不是胡說八道的投資中才有意義。如果我們正在研究一堆都已經支付股息的股票，那麼多元化將是有意義的。另一方面，可能存在無限數量的詐騙幣。在2013 年底和2014 年初，每天都有新的生產和兜售。它們可以以這種速度生產，直到每個認為多元化是個好主意的人破產。現在所有最愚蠢的人都破產了，重點已經轉移到使用“區塊鏈技術”來剝削無知的風險投資人。

接受貨幣支付總是存在一些風險，即使是非常成熟的東西，比如美元。如果每個人都選擇相同的貨幣，那麼他們已經協調以盡可能降低這種風險。如果你期望人們使用兩種貨幣，你必須有某種理由讓這兩種貨幣以不同的方式抵消風險。我從未見過山寨幣或“區塊鏈技術”愛好者接近解決這個問題。顯然，如果兩種貨幣幾乎相同，例如比特幣和萊特幣，那麼無論哪種貨幣更大都有優勢。最近，萊特幣的價格與比特幣的價格有些脫鉤，所以也許人們終於明白了這一點。一旦萊特幣失去了共同的幻覺，再多的口號也無法將它帶回來。

但是更複雜的東西呢？讓我們暫時假設以太坊確實有效，並且實際上是在某種程度上與比特幣競爭的東西。它的智能合約是否給它比比特幣更大的優勢？我看不出以太坊的智能合約系統會如何帶來拋售以太幣的、比比特幣更好的機會。無論智能合約聽起來多麼酷，它們都使以太坊成為另一種應用幣，並且與其他應用幣一樣，人們將通過不持有它們或盡可能短地持有它們來降低持有它們的風險。這將壓低價格，直到它們在貿易中毫無用處。

順便說一句，我更願意被稱為“比特幣最小主義者”而不是“比特幣最大主義者”，因為其他區塊鏈看起來毫無用處並且很容易被淘汰。

比特幣與美元

另一方面，比特幣在真正重要的地方比美元（和其他法定貨幣）有所改進。美元不太適合存儲“以防萬一”。從長期來看，它會因通貨膨脹而貶值。你不能隨身攜帶現金，否則警察會拿走它，如果你把它留在銀行，如果你將它用於被認為不可接受的目的，你的賬戶可能會被凍結，錢也會被抽走。你不能像擁有比特幣那樣擁有美元。並不是說比特幣沒有風險。相反，如果你正確保護它們，你以後總是可以期望獲得總量的相同比例。

國家貨幣受到超出你的知識或控制的力量的影響。它們由為發行它們的政府服務的委員會管理。這些委員會的成員所用的行話不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難以理解的，而且對於那些理解它的人來說也是難以忍受的沉悶。每個人都受到它們的影響，但大多數人不會費心去學習理解它們。他們為了國家利益管理貨幣，這與你的利益並不總是一回事。他們可以更改有關你如何使用貨幣的規則，或者增加政府的供應。[5] 通常不可能預測他們會做什麼，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這樣。

這在比特幣當前的規則下是不可能的，而且很難以最終可能實現的類似方式來改變這些規則。儘管未來將創建許多新的比特幣，但發行時間表是公開的，因此已經被當前的比特幣所定價。因此，比特幣不會因通貨膨脹而貶值。它可能會因為失去人氣而失去價值，而且這種風險比美元的風險更大（目前而言）。

因此，從投資的角度來看，比特幣和美元之間存在真正的質量差異。這並不意味著比特幣一定會擊敗美元。這只是意味著比特幣具有相對的競爭優勢。比特幣仍然存在明顯的劣勢；確認緩慢且難以保持匿名。然而，到目前為止，比特幣對美元表現良好，現實世界的商業已經越來越依賴它。此外，每次比特幣增長時，其風險相對於美元都會下降。

最後的想法

因此，比特幣的貨幣方面特別有趣的原因是比特幣可能會成為被存儲起來的首選商品。如果確實如此，那麼它的價值就會增長，直到它成為世界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於世界和比特幣的早期採用者來說，這將是一個重大變化。你可以說我瘋了，但我認為這種可能性比比特幣以外的區塊鏈應用的可能性更具有預兆，而且可能性也更大。

比特幣協議就像一項偉大的工程。它的各個部分都適應於它的功能。最有趣的不是技術，而是技術能夠實現的功能。區塊鏈作為一個概念沒有理由逃脫開發人員和工程師的深奧圈子。然而，當人們看到比特幣時，他們知道如何理解它的唯一術語是作為一項新技術。但比特幣更像是一種新傳統，而不是一種新技術。就好像擁擠的體育場中的一小部分人群已經開始做波浪運動，你可以賭波浪最終是否會填滿整個體育場。

如果有人對你說“區塊鏈技術”，你還不如馬上走開。[6] 他們只是想向你推銷他們新的去中心化眾籌區塊鏈技術比特啥啥互聯網應用騙局。你知道他們在撒謊，因為每個像他們一樣行事的人都是騙子，而不是騙子的人實際上會做一些事情來使自己與他們區分開來。知道他在說什麼的人會知道，你不能只是把一堆流行語串在一起來產生一個有意義的想法。不幸的是，如果普遍缺乏基本的批判性思維，並且如果每個人都在投資於其他人的愚蠢，那麼也沒有人想知道（真相），至少在他們找到退出頭寸的有利時機之前是這樣。這可能永遠不會發生，因為儘管他們可能認為自己在收割別人的愚蠢，但他們更有可能被收割。

註釋

1. 另一方面，僅僅因為某人是啞巴並不意味著他不是騙子。根據我在比特幣方面的經驗，我認為許多騙子本能地對他們如何賺錢保持盡可能愚蠢的態度，以便他們可以繼續相信自己是出色的企業家。

2. “做一件事，做好” http://www.catb.org/esr/writings/taoup/html/ch01s06.html

3. 我在本文中提出的理論是奧地利貨幣理論。要了解有關此想法的更多信息，請查閱任何標準的奧地利著作，例如穆拉里·羅斯巴德的《人、經濟和國家》或米塞斯的《人的行為》。

4. 當奧地利經濟學家說易貨系統時，他們的意思是一種沒有商品被用作貨幣的經濟，儘管這個詞對許多人來說具有更具體的含義。

5. 在美國，真正是國會和行政部門改變規則，美聯儲改變供應。就本文的目的而言，這種區別並不重要，但有些人認為這很重要，因為美聯儲被指定為私人機構，而國會則由民選代表組成。

6. 這包括希拉里·克林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