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Odaily星球日報
作者| Azuma
2022 年2 月,我曾寫過一篇文章《我為什麼all in 了mfers》,記錄了那個時間切片下我在mfers 社區的所見所感,也“解釋”(或許更像“自我說服”)了我為何會將NFT 部位全部押注於mfers。
之後的故事,想必大家都已經很熟悉了。伴隨著NFT 敘事的降溫,mfers 亦未能倖免,我個人也在漫長的下跌過程中兩次割肉減倉,僅留下和人生隊友用來作頭像的兩隻。
從投資的角度回頭去看,兩年前的我無疑做了筆shitty deal。你要問我是否曾經後悔,說完全沒有那肯定是扯淡—— 畢竟沒人能夠虧著錢傻樂—— 至少在已入手心儀的mfers 之後,單純從獲利心態出發而選擇高位fomo 這事就蠻蠢的。
但如果問我對mfers 的感覺有沒有變化,我使勁兒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沒有。
今晨00: 42 ,隨著mfercoin 因創始人Sartoshi 的一篇《a peer-to-peer electronic mfer system》而空降,圍繞著mefrs 的情緒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關於mfercoin 一夜之間究竟漲了多少,誰誰誰因此獲利了多少倍,mfers 持有者可以拿到多少空投,想必各位已從不斷刷屏的信息流中有所了解,這裡也就不贅述了。
我昨晚睡的很早,所以錯過了某位開盤不久即重倉出擊的M 老師的瘋狂艾特,早上起來看見好些個群裡冒著小紅圈,第一反應是有些懵逼,接著便蹲了幾十分鐘來爬樓補課,一時之間甚至忘了去查自己拿了多少空投。
這裡多提一嘴Mandy 老師,她曾是被我忽悠上車了mfers 的頭號“冤種”,從高位進場到下跌清倉一路虧損了大概50 個ETH,卻在昨夜靠著mfercoin 扭虧為盈,雖然回血這事沒我半分功勞,但還是讓我良心稍安了…
回歸正題,對我而言,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像是有人在我起床的一瞬間蹦出來吼了一句“SURPRISE MUTHAFUCKA”
一夜換新顏之後,mfers 最讓我感懷的事情是多個曾經熱鬧非凡的mfer 群聊的突然復活,但與NFT 敘事正熱時的群聊畫像不太一樣,這一次除了狂歡之外,還多了些重逢的驚喜。
這既是投資層面上ETH 失而復得的重逢;也是許久未見的群友之間互道一聲「臥槽,你xx 還在啊」的重逢;對我來說更是在看到許多舊日破梗及表情包包後,在死去的記憶攻擊下與兩年前的自己的精神重逢。
從兩年前接觸mfers 至今,我站在記者崗位上看見了無數新的meme 來了又去, 但mfers 對我而言始終都有著獨一無二的歸屬感,我也始終認為mfers 就是最普適卻又最獨具個性的meme 文化。
兩年前的我曾著迷於 Sartoshi 在《what are mfers》中寫下的「自由」宣言:
例如「mfers do what we want」 —— 換不換頭像、買或賣都是大家的自由,誰都不該拿自己的尺子去苛責他人;
再來例如「我知道mfers 有些非官方社群,但我就是不去」 —— mfers 並不受Sartoshi 的領導,每個mfer 都是自己的主宰;
再例如「這玩意兒三歲小孩兒都能畫?哈哈,乾杯mfer~」 —— 誰不知道呢?但誰又在乎呢?
兩年之後,我依舊覺得這說的太特麼好了。
兩年之前我曾寫道“我並不是出於理性的邏輯而看好mfers,而是出於感性的喜歡才選擇了mfers ”,時至今日這一感性依舊未變。
在參加圈內各種項目的Twitter Space 時,我總是會特別留意到掛著mfers 頭像的人;
在遇到Web2 的mfers 家人時,天生社恐的我也會想著要不要多聊幾句;
今年年初,我在緬北邊臨小城的正經洗頭房曾看到一本以mfers 作為封面的書,我當時心想這也太特麼mother fxxker 了…
在兩年前的那篇文章中,我曾提過一句:「我確實沒有經歷過mfers 之前暴跌至0.1 ETH 以下的那段日子,對此我不知道究竟是該感到幸運還是遺憾,幸運的是我在社區氛圍最歡快的階段入了場,遺憾的是沒辦法直接觀察在不同行情態勢下的社區情緒,也沒能見證mfers 是如何走出谷底的。”
兩年的NFT 熊市啪啪教育了我:“沒事兒別特麼的瞎遺憾”
回頭過去看,你不得不承認不同的行情走勢會對同一個社區的面貌造成截然不同的影響,mfers 也不會例外,但令我意外的是,隨著mfercoin 的意外降臨,當社區內日漸平靜的湖水突然被投下的石子激開瑞波幣,你會發現許多曾經熟悉的面貌仍然還在。
我不知道mfercoin 的瘋狂還會持續多久,但可以肯定上漲絕不是任何資產的唯一旋律,當mfers 在更長遠的周期內繼續隨著未知的原因或寂或興,我仍然期望著能夠與朋友及自己再次重逢。
很高興到見到你,mf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