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erdrip Capital：探索NFTFi租賃NFT流動性新突破

原文作者：Ryan、gt、coucou 導師指導：Jademont、Elaine、Bill @Waterdrip Capital

一、簡介

1.1 NFTFi

在解釋NFTFi 之前，需要先了解關於NFTFi 的兩個基礎概念

NFT（Non-Fungible Token）：一種基於區塊鏈技術的數字資產，每個NFT 都具有獨特的標識和價值。與加密貨幣中的可互換代幣不同，NFT 代表的是獨一無二的資產，如數字藝術品、虛擬地產、虛擬物品、遊戲道具等。 NFT 的獨特性和不可分割性使得它們在數字收藏品和文化領域中非常受歡迎。

DeFi（Decentralized Finance）：利用區塊鍊和加密貨幣技術構建的金融系統，旨在實現去中心化、透明和無需信任的金融交易。 DeFi 應用程序通過智能合約提供各種金融服務，如借貸、債務抵押、交易、資產管理等，而無需傳統金融機構的中介。

NFTFi，或”NFT 金融”，其實就是NFT + DeFi，是指新興的去中心化協議和應用程序的生態系統，主要是為NFTs 提供金融效用。在實踐中，NFTFi 協議向NFTs 提供DeFi 功能，解鎖NFTs 的租賃、借貸和部分化的能力，圍繞它們創建衍生品和預測市場等等。

1.2 NFT 租賃

NFT 租賃是指將NFT 作為租賃資產進行交易的過程。在傳統的租賃模式中，人們可以租借各種物品，例如汽車、房屋或設備，而在NFT 租賃中，人們可以租賃數字藝術品、遊戲道具、虛擬地產或其他類型的 NFT。 NFT 租賃賽道目前可分為協議和平台兩類。在協議方面，Double Protocol 和 IO Protocol 是知名的 NFT 租賃協議。在平台方面，Rarible 和 reNFT 等平台具有高知名度。

常見的NFT 租賃方式：

• 固定租賃期：用戶租賃NFT 並選擇一個固定的租賃期限，例如一周、一個月或更長時間。用戶支付相應的租金，期間可以享受 NFT 的使用權益。一旦租賃期結束，用戶將失去對NFT 的使用權。

• 按需租賃：按照自己的需求選擇租賃NFT 的時間，而不受固定租賃期限的限制。用戶可能需要支付按小時、按天或按其他時間單位計算的租金。這種方式提供了更大的靈活性，允許用戶根據實際需求決定租賃時長。

• 分享租賃：多個用戶可以共同租賃同一件NFT，並按照約定的方式共享使用權益和租金費用。這種方式可以將租賃成本分攤給多個用戶，降低單個用戶的負擔，並使更多人能夠享受NFT 的價值。

• 租賃轉購：一些NFT 租賃平台提供租賃轉購選項，允許用戶在租賃期結束後選擇將支付的租金轉化為 NFT 的購買費用。這種方式給了用戶在租賃期內了解和體驗 NFT 後，決定是否購買的機會。

同時根據是否抵押資產，可以分為：

• 抵押租賃NFT

抵押租賃是一種基於抵押物的NFT 租賃方式，通常需要租賃者提供一定數量的加密貨幣作為抵押物，以確保租賃期間的支付能力和責任。抵押物可以是ETH、BTC 等數字資產，也可以是其他NFT。在這種租賃方式下，NFT 擁有者將其NFT 抵押在智能合約中，從而獲得一定數量的抵押物的代幣。租賃者可以使用這些代幣來租賃NFT，當租賃期滿或未能按時支付租金時，抵押物將被扣除一定的罰款或被沒收。

採用抵押租賃的項目可以更好地保證租賃方的支付能力和責任，同時也為NFT 擁有者提供了一定的風險保障。目前已經有一些抵押租賃的NFT 項目出現，例如reNFT、NFTfi 等。

• 無抵押租賃NFT

無抵押物的 NFT 租賃允許用戶在無需提供抵押物的情況下租用 NFT，並在租用期結束後將其歸還。這種模式對於那些沒有足夠的抵押物或不想承擔抵押風險的用戶非常有吸引力。

Double Protocol 提出了一種名為ERC-4907 的標準，它設計了一種新的 NFT 類型，即doNFT。這種NFT 具有一個有效期限，並且可以確保到期時間。這意味著用戶可以在一定的時間內租用NFT，而在租期結束後，NFT 將自動歸還給原始持有人。這種模式與傳統的 NFT 所有權模式不同，它更像是一種租賃協議，可以幫助用戶節省成本和風險。此外，Double Protocol 還提供了一種稱為wNFT 的NFT 包裝方法。用戶不會直接收到原始NFT，而是收到了一個經過包裝的NFT，具有相同的特性，並受到原始NFT 的支持。當租用時間到期時，包裝後的 NFT 將被銷毀，以確保原始 NFT 的安全性。

後來出現的IQ Protocol 與Double Protocol 的區別在於，它不使用 doNFT，而是通過包裝方式實現無抵押物租賃。用戶可以使用 ETH 或其他加密貨幣來支付租金，而無需提供抵押物。在租用期結束時，用戶將收到相應的租金和他們租用的 NFT。總的來說，這種模式可以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為NFT 持有人提供額外的收益來源。

1.3 NFT 租賃模式與傳統租賃模式的比較

當將 NFT 租賃模式與傳統租賃模式進行比較時，存在一些顯著的差異和區別：

二、NFT 租賃的運作機制

本節將對可租賃 NFT 協議標準作解析。本文提到的 ERC-4907 和 ERC-5006 相對的是 ERC 721 和 ERC 1155 。

2.1 可租賃 NFT 的基本原理

ERC-4907

在 NFT 租賃中，出租人通常會將 NFT 轉移到一個指定的智能合約中，並設置租賃期限和租賃費用等條件。租賃人可以通過支付一定的租賃費用來獲取該 NFT 的使用權，使用權期間可以享有 NFT 所帶來的權益，例如收益、投票權等，同時也需要承擔一定的風險，如 NFT 價格下跌導致租賃人遭受損失。在租賃期限結束後，NFT 將會自動轉移回出租人的錢包中。下圖展示了一個租賃功能的例子。

現在假設 Alice 持有一個 NFT，而 Bob 打算租用這個 NFT。那麼就會存在 4 條業務邏輯，分別是：

1. Alice 授權租借合約可以轉移她持有的 NFT。

2. Alice“上架”她的 NFT，標記為可被租用。

3. Bob 根據自己的需求挑選租用時間，選定後他將租金轉移給租借合約，租金的計算是根據單位租用價格和租用時間來計算的。在轉移租金後，租用合約會將 Alice 上架的 NFT 轉移給 Bob，同時設置租用人為 Bob，到期時間為 Bob 的租用時間。

4. 租用到期後，Alice 可以從租借合約收回她的 NFT。

ERC 721 協議並不支持 NFT 在使用權與擁有權之間的分離，即僅 NFT 的所屬者俱備使用權。而 ERC 4907 協議則構建了一個可以授予地址的附加角色，並在角色自動撤銷的時間（expires）後自動解除租賃關係，實現了 NFT 的所有權和使用權的分離，為鏈上“原生租賃”提供了技術支持，是解決 NFT 流動性短缺問題的重要基礎設施。

ERC-5006

ERC-4907 是與 ERC 721 標準對應的，它定義了一個 ID 對應一個用戶的模型。而 ERC-1155 標準中，一個 ID 可以對應多個用戶。然而，從原理層面來看，ERC-5006 和 ERC-4907 沒有太多區別。具體實現上，ERC-1155 更加複雜一些，引入了一些新的變量，下面進行詳細介紹。

2.2 NFT 可租賃協議功能解析

ERC-4907

NFT 順利實現租賃的核心在於將其使用權與所有權進行分離，ERC-4907 使用了雙重角色 owner 和 user 進行權限劃分，並且角色具備有效期，意味著租賃者的權限到期後自動終止而無需再進行任何鏈上操作。

ERC-4907 協議主要提供了 3 個功能接口，分別是 setUser，useOf 以及 userExpires。下面將對這 3 個接口作介紹。

• setUser 主要為“上架”的 NFT 設置新的使用者和到期時間。函數內部首先要審核該 NFT 是否是發起人擁有的，如果是，則寫入租賃人信息。

• userOf 可以查詢某個 NFT 目前的使用人。如果當前 NFT 未被租用或租用已到期則返回空地址。

• userExpires 可查詢某個 NFT 的租用到期時間。

ERC-5006

ERC-5006 是 ERC-1155 的擴展，他提出了一個額外的角色——user，定義了核心的兩個變量

UserRecord 定義了租賃記錄。

_frozens 定義了代幣 ID 對應的地址租賃後被凍結的餘額。

_records 定義了記錄代幣租賃記錄的映射表，UserRecord 記錄了一筆代幣租賃記錄，這裡記錄了雙重角色 owner 和 user 以進行權限劃分。

_userRecordIds 定義了每個代幣 ID 和一個 Mapping，Mapping 裡是每個用戶地址和該地址的代幣租賃記錄 ID 的關係。

ERC-5006 協議主要提供了 5 個功能接口，分別是 usableBalanceOf，frozenBalanceOf，userRecrodOf，createUserRecord 以及 deleteUserRecord。

• usableBalanceOf 用於查詢某個承租方租賃到的某個代幣的可用餘額。

• frozenBalanceOf 用於查詢租賃方持有的某個代幣的凍結餘額。

• userRecrodOf 用於查詢某個代幣租賃記錄。

• createUserRecord 用於創建一個代幣持有記錄。

• deleteUserRecord 用於刪除一個代幣持有記錄。

三. NFT 租賃的應用領域

3.1 NFT 租賃在Web 3 遊戲的應用

遊戲玩家分類

按照是否喜歡游戲以及是否持有加密資產為橫縱軸，可以將用戶分為四個像限：

• 遊戲愛好者並持有加密資產

  喜歡游戲，享受遊戲帶來的樂趣，並持有加密資產。

• 遊戲愛好者但不持有加密資產

  喜歡游戲，享受遊戲帶來的樂趣，但不持有加密資產，玩加密遊戲有高門檻限制。

• 非遊戲愛好者但想嘗試加密遊戲

  不是遊戲愛好者，但想嘗試加密遊戲。

• 非遊戲愛好者但持有加密資產

  不是遊戲愛好者，但希望通過代打遊戲等方式賺錢。

Web 3 遊戲的痛點

作為 Web 3 的一個流量入口，Web 3 遊戲承擔了教育 Web 2 玩家、引導更多 Web 2 用戶進入 Web 3 的職能。然而，由於 Web 3 遊戲的特殊性，存在以下難題：

• 高門檻不斷地勸退傳統用戶。

• 大部分遊戲採取了縫合 Web 2.5 的方式，非加密玩家玩去掉區塊鏈版的遊戲，Web 3 玩家玩區塊鏈遊戲，存在經濟系統上的割裂。

因此，缺少一種降低門檻並且可以讓 non-crypto 用戶絲滑地體驗 Web 3 遊戲的方法。一種思路是直接降低門檻，如使用抽象賬戶等方式。另一種思路是將高門檻轉移，讓 Web 3 玩家承擔高門檻，類似於幫助開通 ChatGPT 賬號。 NFT 借貸正是第二種思路。它不僅讓更多的非加密玩家進入遊戲，也讓持有資產不高的玩家甚至零元黨進入遊戲。

Web 2 遊戲市場的租賃

實際上，在 Web 2 遊戲市場中也存在租賃，核心在於資源調配，即在“時間充裕但財富不足”和“時間不足但財富充裕”的群體之間實現時間和金錢的交換。在這裡，租賃可以按目的分為兩種：

• 獲取租金：

  而在 Web 3 中，不僅有租金，還有額外的打金。

• 花錢獲取遊戲裡的成就、體驗：

  而在 Web 3 中，這種情況幾乎不存在。

然而，Web 3 的優勢在於，通過區塊鍊和智能合約搭建的算法確保了一個免信任（trustless）環境。而在大多數 Web 2 遊戲中，租賃是非官方、場外的，同時存在大量的詐騙和不信任。儘管鏈上身份造假成本過低，人人都可以輕鬆創建匿名地址，但是在遊戲場景下，遊戲的數據成為了造假的隱形成本。

在傳統的“時間不足但財富充裕”的玩家中，他們要么只是支付金錢以獲得更好的遊戲體驗，要么是賺取固定的錢（即入場費，沒有持續的收入）。但是在 Web 3 中，租賃更像是一種投資。個人投資者可以通過借貸的方式更合理地投資他們的資產，從而源源不斷地獲得收益。

NFT 租賃的早期探索

在早期，許多著名的 GameFi 項目都出現了場外 NFT 借貸的身影，例如 Axie Infinity 和 StepN。從中我們也可以看到 NFT 租賃在 GameFi 2.0 時代暴露了一些問題：

• 帶出成熟的打金產業鏈，破壞遊戲經濟系統平衡，從而加速遊戲的死亡螺旋。但其實即使不開放租賃，也無法避免這個問題。此外，現在的 GameFi 遊戲大多數玩家都以打金為主。

• 租賃釋放了過多的不確定不可控因素，容易導致遊戲數值難以控制，加速崩盤。

然而，租賃的優勢也很明顯。從 Axie 和 StepN 的玩家數量可以看出，租賃對雙方都有好處：

• 降低了用戶門檻，打開了遊戲市場，讓更多不僅僅是想賺錢的玩家進入遊戲，有利於遊戲生態。

• 因為租賃給他人能賺更多錢，所以提高了巨鯨大戶投入資金的意願。

NFT 租賃在 Web 3 遊戲的應用現狀

根據來自mymetadata.io 在2022 年6 月12 日對30 天內獨立活躍用戶日平均數最高的遊戲排名的數據，我們可以發現現階段的 Web 3 遊戲

• 擁有自己的 NFT 租賃市場/功能的遊戲佔比為 7% 。

• 尚未實施 NFT 租賃，但已公開表達有興趣或承諾在未來這樣做的遊戲佔比為 18% 。

• 尚未實施 NFT 租賃，也沒有公開表達興趣或做出承諾的遊戲佔比為 75% 。

然而，儘管僅有 7% 的遊戲擁有自己的 NFT 租賃市場/功能，租賃遊戲在玩家群體中所佔的份額卻高達 20.4% ，呈現出不成比例的比例。

NFT 租賃在 Web 3 遊戲中的特別形式

遊戲的特性也讓 NFT 租賃在 Web 3 遊戲方面誕生出新的組織形式，包括公會租賃和項目內置租賃系統。

公會租賃最著名的例子是 YGG（Yield Guild Games），最初是因為為 Axie Infinity 玩家提供 Axie 租賃服務而聞名的。該模式以公會為主體大量購買遊戲資產，然後出租給遊戲用戶，但同時也給遊戲方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在遊戲方看來，公會是增長的工具，但也帶來了潛在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因此，如果遊戲方能以低成本的方式獲取新客戶並找到健康、合適的用戶，他們大概率不會選擇公會。

然而，公會租賃的形式自然也可以由項目方自己開放租賃系統，更加高效、方便管理，並且可以直接繞過公會。從項目方自己的角度出發，他們可能無法避免租賃的發生，因此自己開放租賃系統可能是更好的選擇。

3.2 NFT 租賃在Metaverse 中的應用

元宇宙中的虛擬土地租賃是NFT 用例的主要部分，有助於將虛擬世界與物理世界聯繫起來。就像在實體房地產業務一樣，Decentraland LAND 所有者可以將他們的虛擬土地出租給租戶，租戶可以使用它們來舉辦活動或將其開發成商場、辦公室、娛樂中心等。 Decentraland 與 Double Protocol 於 2022 年 7 月推出鏈上 NFT 租賃解決方案，該方案可與 LAND 協同使用。簡而言之，Double 提供了一項基礎設施，簡化租賃流程的同時提供更加多樣的租賃服務，讓 LAND 的所有者和潛在租戶受益。

租賃解決方案簡析

通過利用ERC-4907 ，Double NFT 租賃協議在兩個主要智能合約上運行：“市場”合約和“doNFT 工廠”合約。 “doNFT Factory”智能合約向平台添加新的NFT 合約，而“Market”智能合約處理所有NFT 租用。雙NFT 租賃協議允許租賃任何基於ERC 721 的NFT。

當租戶為NFT 支付租金時，他們將獲得一個doNFT。由doNFT 工廠創建的doNFT 合約鑄造了doNFT。 DoNFT 與ERC-721 兼容，並具有包含開始和結束時間的持續時間列表。持續時間指定doNFT 的所有者有權在商定的時間內使用某個NFT。

承租人在整個租賃期間擁有多種使用權，包括轉租和開發虛擬土地。 doNFT 合約在租賃期結束時自動撤銷借款人的使用權。在 Decentraland 上租賃的示例如下。

時尚產業進軍元宇宙

元宇宙土地租賃業務將在時尚產業進軍元宇宙的過程中大放異彩。由Decentraland 舉辦的第二屆元宇宙時裝週（MVFW）在 2023 年 3 月正式啟幕，Adidas、Dolce & Gabbana、Balmain、Coach 和 Tommy Hilfiger 等品牌悉數登場。儘管進入 23 年後，元宇宙的熱度減弱，但不少品牌卻反而增大在元宇宙方面的投入，試圖在新的賽道，用新的產品和營銷手段來獲取增長（不論是用戶還是利潤）。

他們收購了數字房地產，投資虛擬廣告，舉辦可穿戴競賽和時裝秀。其中包括阿迪達斯、巴寶莉、迪奧、杜嘉加班納、古馳、耐克等等。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數字本土品牌如雨後春筍般湧現，比如DressX，它銷售虛擬可穿戴設備，從基本的汗衫到由數字金屬製成的戰士服裝。這一點，加上NFT 帶來的創造者經濟和數字所有權的範圍，有可能使傳統的精英產業民主化。

但是由於元宇宙土地的昂貴價格，再加上 nft 市場（其實是整個加密市場）的持續低迷，並不是所有品牌都願意花費高昂代價收購一塊有可能迅速貶值的元宇宙土地。那麼此時 nft 租賃業務便非常重要了。一方面，元宇宙土地租賃可以給非一線品牌進入元宇宙賽道的機會而不用承受太大風險。品牌方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和承受能力，選擇租賃多少土地，租用的時間等。另一方面，玩家手中閒置的土地也能被調用起來，不少 nft 持有者受限於市場低迷環境，被迫持有，只能等待後續 nft 價格的再次升高。而租賃業務的出現則可以幫助這些“砸手裡”的持有者坐擁創收資產，增添收入來源。

3.3 NFT 租賃在社區中的應用

社區權益類NFT 租賃最早出現於 2019 年，當時主要是在以太坊社區中進行嘗試和探索。隨著區塊鏈技術和智能合約的不斷發展，社區權益類NFT 租賃的應用場景和商業模式也在不斷擴展和深化。社區權益類NFT 租賃是指將代表特定社區或組織權益的NFT 出租給用戶，讓他們在租期內享有該社區或組織的相關權益。租賃期限、租金和使用規則等都可以在智能合約中進行編碼，保證租賃過程的透明性和安全性。其功能主要是讓非社區成員在一定期限內獲得社區成員的相關權益，例如投票權、社區資源使用權限等。權益類NFT 租賃具有廣泛的應用場景，可以為各種類型的社區提供新的資金來源和獎勵機制，同時也可以為租賃者提供更靈活、更安全的使用權，幫助他們獲得更好的體驗和收益。

商業模式

社區是社區權益類NFT 租賃的基礎。社區可以是一個虛擬社區，也可以是一個實體社區。租賃者是社區權益類 NFT 租賃的核心參與者。租賃者可以通過租賃平台租用社區NFT 代幣，在一定時間內享有社區特定權益的使用權。在租賃期間，租賃者可以在社區中以NFT 持有者的身份參與社區活動，或獲得相應的社區獎勵。租賃者的租金將支付給租賃平台，一部分租金將作為租賃平台的收益，一部分租金將作為社區獎勵分配給社區的貢獻者或持有者。另外，租賃平台是社區權益類NFT 租賃的中介平台。租賃平台為社區提供NFT 租賃服務，並從租金中收取一定比例的手續費作為自己的收益。租賃平台還可以通過NFT 租賃活動來推廣自己的品牌和服務。

社區權益類NFT 租賃的商業模式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平台收費：出租平台向租賃者收取一定的手續費或租金。

2.社區收益：出租平台與該社區進行合作，平台收取一定比例的租金作為自己的收益，剩餘的租金則分配給該社區的貢獻者或持有者。

3.品牌推廣：出租平台通過NFT 租賃活動，為自己的品牌推廣帶來曝光和關注。

四、NFT 租賃的優勢與挑戰

4.1 NFT 租賃的優勢

總結以上三個場景的優勢，得到 NFT 租賃的優勢如下：

• 降低門檻：NFT 租賃可以降低門檻和成本，讓更多的用戶進入，無論是遊戲、元宇宙還是社區，都有利於生態，鼓勵更多的用戶參與，增強互動性和社區凝聚力。

• 提高資產流動性：NFT 租賃可以提高資產的流動性。使得人們更容易買賣、租賃和投資虛擬資產。

• 提供資金支持：NFT 租賃可以增加資金的流入，為項目生態的可持續發展提供資金支持，促進其發展和成長。

• 創建新的經濟模型：NFT 租賃創造了全新的經濟模型。它可以促進資產的有效利用和交易，為所有者、租賃方和開發者創造價值，並為他們提供新的收入來源。

4.2 NFT 租賃面臨的挑戰和風險

總結以上三個場景，NFT 租賃面臨的挑戰和風險如下：

• 市場泡沫風險：NFT 市場價格的過度炒作可能導致不穩定性和投資風險。

• 法律監管風險：虛擬資產的所有權和租賃權益可能涉及復雜的法律和監管問題，合規性和法律保護方面的風險需要被認真考慮。

• 技術安全風險：使用 NFT 租賃進行交易可能涉及到技術障礙、智能合約漏洞和網絡安全風險。

• 市場需求和接受度風險：成功實施 NFT 租賃還需要市場的需求和廣泛的接受度。

• 租賃價格不確定性：租賃價格受市場供需和其他因素的影響，價格波動較大，難以保證租賃價格的穩定性和公正性。

• 缺乏規範：NFT 租賃市場缺乏統一的規範和標準，租賃過程中可能存在不確定因素和不可預測的風險。

五、NFT 租賃的未來發展

總結以上三個場景，我們認為 NFT 租賃的未來發展會呈現以下三個趨勢

• 未來，NFT 租賃將會在智能合約和區塊鏈技術的支持下，實現更高程度的自動化和自治性。除了技術規範外，市場規範和標準將會被指定，打造更加流暢、低門檻的用戶體驗，同時確保各方的權益得到保護。未來的 NFT 租賃模式將會更加靈活化、智能化和多樣化，可以根據參與者的需求進行個性化設置，以滿足不同的使用場景和商業模式。

• 未來隨著 NFT 的發展，NFT 的應用場景將會越來越多，包括社交、元宇宙、遊戲等領域。隨著更多的權益、更多的場景出現，NFT 租賃也會受益於這些新的應用場景，擁有更多的玩法和賦能。同時，全球化的趨勢也將為 NFT 帶來更多的機會，促進 NFT 租賃的全球化發展，吸引更多的參與者和用戶。在這樣的背景下，NFT 租賃將會不斷創新和發展，成為未來 Web 3 生態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 NFT 租賃作為一個降低門檻的方式，可以為更多的用戶帶來參與 Web 3 生態的機會，反向賦能 NFT 和 Web 3 ，促進 Web 3 的發展和 Mass Adoption。 NFT 租賃的存在可以讓更多用戶擁有 NFT，進而推動 NFT 的應用場景的拓展，助力 NFT 生態的繁榮和發展。同時，NFT 租賃也可以為更多的 Web 3 場景提供賦能，通過降低門檻和提供更多的使用場景，為 Web 3 生態中的不同應用場景帶來更多的可能性和機會，促進 Web 3 生態的多樣性和發展。

六、總結

本文首先詳細介紹了 NFTFi 租賃的基本概念，同時指出 NFT 租賃與傳統租賃的不同之處在於，人們可以租賃數字藝術品、遊戲道具、虛擬地產或其他類型的 NFT。其次，本文從技術角度出發，解析了目前應用較為廣泛的 ERC-4907 協議以及 ERC-5006 協議，並對這兩個協議的功能接口進行了簡要介紹。由於 NFT 租賃的快速發展，它的應用領域也越來越豐富。 Web 3 遊戲、元宇宙以及社區權益類 NFT 都是 NFT 租賃的典型應用場景，本文對這三個領域中 NFT 租賃的業務邏輯和代表項目進行了詳細的講解。最後，文章總結了 NFT 租賃的優勢、面臨的挑戰與風險，並展望了它未來發展的方向。